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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夏五白情活动】咬痕 byNoeth

作者id: @Noeth 

 

双教师if

憨批轻喜剧

*是酸酸甜甜的夏天

 

 

“五条老师脖子上多了一枚咬痕,有人知道内情吗?”

 

 

1.

这只是高专再平凡不过的一天,所有人都这么认为。

 

姗姗来迟的五条老师打了个哈欠,打算从只有虎杖会叫好的“早间游戏”开始课程;钉崎百无聊赖地瞥着窗外发呆,视线被几片狗头形状的云卷过去,不知不觉多了点笑意。

 

她少有不感到烦躁的早晨,毕竟上课永远是学生最厌烦的事——何况今天还约好了和真希学姐一起出去逛街,于是更巴不得亲自动手把学校的挂钟往前拨六七个小时,好轻松跳过这些令人烦躁还百无一用的理论课。

 

“野蔷薇——野蔷薇!”五条又开始一叠声叫她的名字,像只烦人的大猫。钉崎回头不耐烦地竖起题字板,把几个潦草到几乎出框的字迹摆到课桌上:“五条老师绝对不会做的事是吗?露出除了嬉皮笑脸以外的表情!”

 

“欸——”五条顿时拖长声音抱怨,中间的虎杖没憋住笑了出来。钉崎致力于表现自己的不满,因此丝毫没有改口的打算,甚至在那个四字形容词上重重敲了几下。

 

问答环节四平八稳地推进,虎杖与他们不搭调的老师一呼一应。时不时被针对的伏黑写题板的动静越来越大,显然也有点上头。

 

钉崎继续发呆,看见五条蹿到课桌前夺伏黑惠的笔,试图强行更改他写在白板上的答案。教师的银发略有些乱,发尾微微往上翘,露出一小片后颈。

 

早晨的平静被打破了——当钉崎定睛注视,并确信他们老师脖子上攀着一枚牙印时。

 

她及时捂住嘴,将窜到舌尖的惊叹咽了回去。那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了,很淡,却像初熔的火漆般刺眼:它烙在五条悟苍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上。

 

暧昧又迷离,带着与五条不符的浪漫,缱绻地向所有人宣告所有权。

 

仇人?可什么样的仇人能突破全天候自动开启的无下限?钉崎陷入沉思,以致本来就没多集中的注意力更加涣散,足足一整个早上都没听进课,把授课的几位辅助监督气得够呛。

 

最终,少女得出结论——光靠自己是想不明白的,干脆告诉其他人,让他们跟自己一起烦恼就好了。

 

于是她逮着午间休息拉上虎杖和伏黑一起去找二年级,当着一群人的面锁门关窗,面色严肃地宣布:“五条老师不干净了。”

 

 

 

2.

行动力最强胆子也最大的虎杖带回情报,证实那枚显眼的咬痕的确好好待在老师脖子上。这下大家都炸开了锅,纷纷提出猜测,并被一桩桩否决。

 

“老师看着也像是那种去银座喝酒的人。”钉崎下结论,“没准是哪位有情调的留了个纪念?”

 

禅院真希摇头:“他虽然那副样子,这方面估计还真没那么嗨。说到底五条就是个问题儿童——奔三的人了还跟长不大似的,我们都不算了解他。”

 

她刚说完话,狗卷就连叫两声“木鱼花”。熊猫一拍脑袋从课桌上跳下来,说:“棘说得对,既然我们不了解悟,去问清楚他底细的行家就好了。”

 

有这样一个人吗——虎杖刚想问,伏黑已经若有所思地开口:“前辈这么说的话,是那位回来了?”

 

“算算时间,应该就是这几天了。”熊猫含糊道,“说到底这咬痕就离谱,要真能找出罪魁祸首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
 

钉崎当即怒了:“八卦的意义就在于拨开迷雾见真相这件事本身!我可不想做只主张不举证的人,既然提出来了就要好好查清楚!”

 

为什么你莫名其妙燃起来了啊。众人沉默。

 

叹了口气,真希向听不懂二年级与伏黑间加密通话的两位新生解释:“是另一位特级咒术师,平常与五条老师轮替出差,你们目前应该还没见过。不过他最近应该刚回来,没准过几天就能在高专碰上了。”

 

“然后?这位大前辈很了解五条老师?”

 

钉崎真切地感到困惑,真希也真切地感到无奈:“与其说了解,他们简直像镜子的两面——性格上。”

 

伏黑补充:“学姐的意思是他们都极其优秀,除了性格什么都好。”

 

一阵风吹起窗帘,二年级生短暂地陷入回忆,似乎都对这位出差归来的神秘老师有点心理阴影。虎杖向来以最大善意揣测他人,于是仔细观察这四位同学的表情,暗自认定“那位”应该是个我行我素的狠人。

 

打破沉默的是伏黑惠。他摆了摆脑袋,像要挤出某些不好的记忆,尽量为钉崎描摹一个真实形象:“他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五条老师,要是好奇老师平常都做了些什么,直接问他应该是最可靠也便捷的途径。”

 

虽然大家都显而易见地表达抵触,钉崎依然无所畏惧:“干脆点,脸长得怎么样?”

 

伏黑陷入了半秒钟的困惑。他在宕机后迅速理解了钉崎的意思,僵着脸说:“啊,按照普世价值来说,应该还挺好看的。”

 

“那不就行了?”钉崎挽起袖子跃跃欲试,“帅哥,好耶!”

 

眼看学长们都不太情愿,钉崎问真希要来那位陌生老师的住址,拽上虎杖等放学后立即行动。

 

 

 

3.

还记得今天约了禅院前辈去逛街吗?

 

如果这样问钉崎野蔷薇,大概会得到一句兴趣高涨的“逛街随时都能去,哪里比得上挖掘一桩与五条老师有关的劲爆新闻”。事实上,禅院真希提出在住址附近的广场上等钉崎搞完事,毕竟那位“挚友”老师住得地段极好,正是市中心的市中心,地理位置实属寸土寸金。

 

“劝你们自求多福。”她目送钉崎拎着半好奇半忐忑的虎杖走进大堂,“夏油杰老师……靠谱归靠谱,长年累月和五条混在一起的人,你指望能正常到哪里去?”

 

说实话,他们都对五条身上莫名其妙的咬痕心里有底,无非是头一次亲眼见到而倍感冲击罢了——毕竟要论那种印记须经过多少高难度操作才能留在“最强”身上,还不如猜测五条准时抵达课堂的概率来得轻松。

 

当然,除非他心甘情愿。

 

两人刚过了门禁,虎杖突然把钉崎往墙角一拉,还拉得是衣角。他们闪在那堵墙后,钉崎对虎杖怒目而视,却收到一个慌里慌张的“噤声”手势。

 

“是五条老师的脚步声!”少年额头在冒汗,“中间夹杂着另一个没听过的声音,但总之在朝这里来,我们还是先别冲动……”

 

从他嘴里听见“别冲动”还真是件怪事。钉崎撇了撇嘴,总归没对虎杖的听力提出质疑。他们在墙壁后等了会儿,果然看见两个人从电梯间并肩走出来,就凭那身高腿长,随意揪到人群里都个顶个的显眼。

 

五条领先半个身位,鼻梁上架着副松松垮垮的墨镜,身上穿的也不是高专那身乌漆嘛黑的制服。他大步走出门,阳光一个劲儿往下洒,全落在银发和单薄的衬衣领里头,令他白得更过分了。

 

至于后头那位——钉崎瞪大眼,打心底向真希比了个拇指:不为别的,这哥们是真帅。跟他们不着调的年级负责人属于不同挂的好看。黑发黑眼,五官走势偏淡,细细长长的眉眼间蓄着墨与风,但凡有一丝笑意,都能令那张脸原本不夺目的细节变得摄人心魄。

 

入学以来始终不见其人实属可惜,白瞎了二年级那群不识货的家伙们。少女咬咬牙,觉得腮帮子里都是酸味。

 

“还去那家店?”夏油似乎向五条抛出了一个询问句。后者替他抵着半开的铁门,随意应了一声,脚尖踢着一块石子。

 

俩小孩趁机从公寓侧门溜了出去,远远缀行于二位特级身后,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往广场旁边的步行街上走。虎杖仅限于感叹二位关系之好,钉崎却恨不得把初见尹始的每帧画面都扒下来刻录一遍,方便待会儿去跟真希学姐探讨探讨。

 

走了十来分钟,大人们进了街角一家生意兴旺的甜品店。钉崎缓了口气,转向虎杖正色道: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
 

虎杖:“什么怎么样?”

 

他是真不清楚,眨巴着眼睛看她,像只被淋湿的大型犬。

 

钉崎躲在几株盆栽后面,高举双手试图把自己伪装成一颗草:“真希学姐说他们关系好,你觉得呢?”关键时刻虎杖悠仁的直觉总是准的,即便钉崎也对此深信不疑。

 

“啊,这个吗?”虎杖摸摸下巴,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,“很好!”

 

说完,他似乎意识到钉崎还需要点事实证据,于是掰着手指头回想:“刚刚出来的时候五条老师还帮对方留了门欸,咱们什么时候有这个待遇了?”

 

正好那两位买完甜品出来,在遮阳伞底下找了个位置坐。某银发人民教师当场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盒,叉出涂满奶油的小蛋糕往嘴里送。他对面的夏油捧着杯黑咖啡慢慢啜饮,眼底始终有笑意,仿佛自己的“微笑开关”就长在五条脸上,看见他就能打心底地笑起来。

 

钉崎选择放下手,在花店店员微妙的视线中把自己缩进一个大纸箱里,视线穿过几片叶子往甜品店外晃。她初步赞同虎杖的观点,并认为根据五条愿意与此人一同前来使用甜品的行为,他们应当不是普通的塑料兄弟情。

 

完成侦察任务,钉崎拖着虎杖一溜烟跑了。正从夏油碟子里抢走最后一枚草莓的五条抬起头,含糊地嘀咕:“也不见早上有多热情啊,怎么下了课就这么精神抖擞呢?”

 

夏油转动叉子把盘底遗留的奶油涂抹一周,再自然而然地伸向五条。银发青年向前倾身,含着叉子细细舔了个一干二净,舌尖沾了抹雪白,便被夏油拢着后颈吻上去,令那点甜腻的滋味化在彼此唇齿间。

 

“听二年级的说法,你可是相当不靠谱。”奶油化了,夏油松开五条,摊手耸肩,“也难怪他们特地跟了一路,怎么,打算伺机报复?”

 

自称优秀班主任的家伙不屑一顾:“嘁,我可没少为他们操心,还能有什么不满?”

 

 

 

4.

后来钉崎还是和真希去逛街了,虎杖自愿当女孩子们的拎包工具人。她们一路上都在就五条老师的神秘咬痕展开讨论,并从讳莫如深的学姐口中得到一个“还是不知道为妙”的答复。

 

事实证明,当出差归来的夏油老师回归教学任务后,钉崎和虎杖原本抱有的“总算能见到正常人”梦想立即碎了一半——一年级生时常顶着高专刺耳的“检测到未登记咒力”警报声躲避几十只咒灵的攻击,每次汗流浃背地回过头,都能看见黑发教师一脸风轻云淡地坐着看书。

 

至于那完好无损的另一半,大约源于夏油杰此人微妙的安全感。即便性格如何有待考量,至少他说话比五条易懂,不至于让人呆在原地跟不上节奏。虎杖很快适应了新老师并大呼过瘾,于是钉崎就这么在短短一周之内失去了最后一位盟友。

 

她始终对那枚咬痕耿耿于怀。

 

晚学长们一步察觉真相的伏黑试图阻拦,却实在拗不过一个决心坚定的野蔷薇。

 

本着不弄明白不罢休的原则,钉崎借递交任务报告之由再一次拜访夏油的公寓,并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门铃。

 

 

 

5.

“什么事?”

 

门开了,钉崎一眼看见一黑一白两颗脑袋,黑发那人手还没从五条肩上挪开。他们都严谨地克制了呼吸频率,但钉崎是什么人——她立即捕捉到这两位凌乱的衣领和发丝,并五条侧颈上一个还在泛红的印记。

 

他们吊儿郎当的班主任偏着头,墨镜早不知扔哪儿去了,平白露出一双蔚蓝眼睛。钉崎就看了一眼,她敢向纱织姐姐发誓,真的就一眼。

 

然后被那双眼里潮湿的水汽吓退三步,扔下文件袋拔腿就跑。

 

 

 

6.

“都叫你别追究了。”伏黑无奈地看着课桌上垂头丧气的女生,“还好只是这种场面……”

 

“啊?”钉崎捕捉到那句话里比海啸还大的信息量,“还有哪种场面?”

 

伏黑惠不说话了。他用夹在养父与其男友间长达九年磨练出的心态往钉崎肩上拍了拍:“加油,习惯就好。”

 

 

 

-END-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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